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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祯的逆命手册

第二卷 宁远城下绝境生 第五章

公元1626年,八月十一日,是为后金天命十一年,大明天启六年。

几个月的郁郁不欢,使得年近七旬的努尔哈赤病况愈下。宁远城头的那一炮,伤得最重的不是他的身体,还是他为大金可汗的自尊!

无一败绩的大金八旗铁骑却折戟在宁远城下。

已是老者暮年但是身体康健强壮,骑马射箭,跨马舞刀,白日纵横沙场,夜幕御女合欢。本是大金第一英雄的雄壮之人,如今却已经躺在床上大半年光景,且汤药无效,针灸无用,**派来的王室御医束手无策,海西女真的萨满**连舞数日也不见奇效。

大妃阿巴亥日日陪伴在侧,见着大汗日日憔悴,也是忧心忡忡。

她一方面担忧努尔哈赤,另一方面,更多的是担忧自己和几个儿子。她本是海西女真乌拉部人,是海西女真乌拉部贝勒布占泰的侍妾,因年轻妩媚,被努尔哈赤相中,随后被送往建州。她擅长歌舞,身姿妖娆,深得努尔哈赤宠爱。

这几年间,她逐渐取代皇太极的生母孟古哲哲,成为大金后宫之主,后来又被册封为大妃。并且为努尔哈赤生下了多尔衮、多铎和阿济格等多个子女,一时风头无两。

然而,树大招风。阿巴亥仗着自己年轻貌美,担心努尔哈赤年老离世后,自己失去富贵,竟私下与努尔哈赤的二子代善私通勾结。这种私通之事时间一长,难以掩盖,最终被努尔哈赤知晓,大汗勃然大怒。但这种违背人伦的家丑并未外传,代善遭到父亲训诫,失去了父亲的宠信,也意味着他失去了作为汗位继承人的资格。而阿巴亥则因宁远之战暂时免于处置,直到此次努尔哈赤被炮击伤,身上金疮发作,此事便不了了之。

此时,阿巴亥日夜在病床旁悉心侍奉,寸步不离,这引起了皇太极等人的不满。尽管阿巴亥在四大贝勒中排位最末,但无论是治国才能还是带兵谋略,在四人之中他都是最为出众的。而且要说谁有能力争夺汗位,恐怕也只有他最具帝王之才。

皇太极文武双全,历经多年征战,深谙带兵之道,并且熟悉女真贵族之间的利益纠葛,能够平息争斗,妥善处理各派的利益得失,因此颇得人心。特别是他得到了努尔哈赤麾下五大臣的支持,再加上他的母亲孟古哲哲出身于海西大部叶赫部,如今归附大金的叶赫也明确表达了对他的支持。

最重要的是:皇太极极具野心,不愿偏居辽东,时刻想要染指大明关内,饮马黄河中原腹地。自从他开始掌握镶黄旗后,不断笼络汉蒙两族人才为其所用,其麾下也有范文程、佟养性等汉人谋士武将,就论个人城府、带兵之能、理政之才以及朝堂中势力,其他几个贝勒都不是他的对手,此前几乎被钦定的汗位继承人代善因为与大妃私通,已被挤出了继承人的行列。

努尔哈赤震怒之余,出征宁远之前险些要拿自己的儿子开刀,要不是袁崇焕宁远城头的红夷大炮一发入魂,炸得他重伤昏迷,这班师回朝之后代善恐怕还要被其父整治。

另外两位贝勒,其中一位是阿敏,他是努尔哈赤弟弟舒尔哈齐的儿子。舒尔哈齐早年与兄长相依为命,共同创业,打下了建州女真的基业,在大金可谓是说一不二的二当家。然而,如此尊贵的身份,却抵挡不住明廷的糖衣炮弹和挑拨离间,他与努尔哈赤的矛盾日益加剧,企图自立为王,最终被努尔哈赤幽禁致死,其长子与三子也惨遭杀害,就连阿敏也险些丧命。幸亏皇太极等堂兄弟求情,阿敏才得以保全性命。

而三贝勒莽古尔泰,跟他名字一样,是个莽夫,打仗有点猛,做人有点懵,军事**,政治二把刀,在大金国内和女真族群里面得罪不少人,争强好胜,欺凌异族,此人毫无人脉根基,这等实力要争汗位根本不够皇太极看的。

所以四大贝勒中的三人,皇太极都不担心。

他最担心的是现在最得父汗欢心的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,宁远战前,努尔哈赤敕封他们为贝勒,破格让他们两兄弟领了正白旗和镶白旗两旗,还让他们参与朝堂议政,隐约有另立新主的意思。

多尔衮固然少年有为,骁勇善战,但是论功绩和威望人脉都比不上皇太极,其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大妃阿巴亥,大妃魅力不减,床榻之上将努尔哈赤伺候得服服帖帖,再加上其有求必应的枕边风……

皇太极最担心就是浑浑噩噩,病糊涂的老父汗突然召集大家宣读遗诏,让多尔衮当众即位。如今努尔哈赤病入膏肓,神志不清,也是两派人博弈最凶的时刻。

所以,今夜他召集另外几个贝勒一同商议。

阿敏,代善和莽古尔泰不知道皇太极所唤何事。

“老四,这大半夜的还叫我何事?”

“这几天父汗病情加重,赫图阿拉城内流言四起,还有不少明廷的细作乘机作乱。我等皆有重责在身啊!”

外面寒风阵阵,大雪纷飞,代善和阿敏走进屋子,就凑到火盆前伸手烤火,是不是还扭头埋怨几句。他们位高权重,却也各有职责在身,也不敢有所懈怠。

“几位贝勒爷,我看父亲病重,金疮未愈,背疽又发,恐怕回天乏术。”

阿敏稍许有些头脑,听得皇太极话中有话。

“皇太极,你!”他惊骇不已,急忙制止皇太极说话,然后悄悄退到门窗边上,示意大家小心。这话说得太过直白,要是被人听到,传到努尔哈赤耳里,恐怕免不了一顿重罚!

代善和莽古尔泰一惊,他们也是好久不见努尔哈赤,不知病情已是如此严重,似乎归天只在旦夕之间,“老四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皇太极眼神一沉,露出几分冷峻,他沉声道:“我意思是,大金不能走汉人‘后宫干政’的老路!”

“你···”代善想说什么,又忽然觉得自己身份有异不好多言。

“你要忤逆父汗不成?”

“不是忤逆,为我大金千秋万代,为我爱新觉罗氏族计!”

皇太极看着几个兄长,“我打算,如父汗薨逝,请按祖宗礼制,请大妃同穴而殉,夫妻共享百年。”

“事关重大,我需要几位兄长的支持!”

他以求助的眼神看向几人,要说实力,他一人做这事都能成,但是毕竟眼下四大贝勒同朝当政,理应同气连枝;更何况拉上他们几个人一起,万一多尔衮他们反弹,自己一方也人多势众可以弹压下去。

阿敏不是他们努尔哈赤一脉的人,一个差点被伯父杀掉的侄子哪敢有什么意见,听着皇太极的主意就行,他全程点头称是,表示自己的坚定站在老四这边。领正蓝旗的莽古尔泰也与他一样,他头脑比较简单,不善宫廷内斗这般诡谲纷乱,而且他也看阿巴亥颇有不满,尤其是十四弟多尔衮和十五弟多铎,他们两人才多大,寸功未立,**臭未干的,凭什么父汗就给他两旗人马,还不是这妖女人使得手段。

他此前也多有不满,只是敢怒不敢言,如今听得老四要动手,他自然没有异议。

“二哥你呢?”

“我……”以一敌三,代善哪还有说话的机会。他所统领的正红旗在八旗之中人数最多,实力也不算弱。倘若他坚决反对,转而支持多尔衮,还真会让皇太极有所顾忌,不敢轻易动手。

只是今日身处四贝勒的府邸,只怕四处都暗藏刀斧手。倘若自己说出半个“不”字,那屏风后面的马刀重斧怕是就要砍到自己头上了。

“你是父汗钦点未来的大金大汗,你说了算!”代善挤出来几分笑意,拱手屈服。他跟阿巴亥不论有无私情,他的立场和态度都十分尴尬,眼下就属他的态度最为敏感不过。

“好!”

“即刻起,撤换掉父汗大帐护卫,万一情况有变,你们都听我号令。”皇太极也不管几个兄弟是否心甘情愿,一声令下,门外屋内窜出来五六个镶黄旗的侍卫,看着都是昔日里他身边的心腹牛录(清朝八旗制度中的一级,一个牛录管辖麾下300部众)。代善一看这阵仗,心里暗呼“好家伙”,刚才要是自己有什么不乐意,估计这几个人就要拔刀奔着自己来了。

“老三,你的人马需要调出城外,盯住两白旗···”

“是。”莽古尔泰点了点头,心中不免唏嘘。

就在四大贝勒密谋后没几日,大金建国之主、女真一族的传奇英雄、大明辽东的劲敌——努尔哈赤,因宁远之战所受炮伤致使金疮恶化,背上生疽,药石罔效,最终愤懑离世,享年68岁。

当夜,正黄旗迅速接管了大汗帐驾的护卫工作。大汗在叆鸡堡驾崩,銮驾暂留于此,正黄旗的兵马很快便将堡内堡外尽数控制。皇太极与四大贝勒率领军队赶来,将大妃阿巴亥和几名庶妃侍妾全部拘禁起来。

其中还包括侯在帐外,得知父汗逝世的多尔衮、多铎和阿济格这三兄弟,他们的几十名侍卫一时间摸不着头脑,没等反抗就被拘押起来。

多尔衮早就知晓父汗有意将汗位传给自己,况且母亲手中还有大汗的临终遗诏。原本他与多铎二人已打算返回驻地,调集两白旗的精锐赶来。未曾想皇太极抢先一步,召集四大贝勒,将他们困在了此地。

皇太极也不与多尔衮等人搭话。他原本与多尔衮的关系还算融洽,此前只觉得这位十四弟性子率真,心地纯善,不熟悉权力争斗,但是如今形势如此,还是不要与他多生事端为好。

“四哥,你要干什么,四哥!”

“要杀要剐都随你,求你别害我额娘!”

多尔衮自感大事不妙,望着眼神中满是杀气的皇太极,他只担心自己的额娘。

皇太极不愿与之对视,便命人将多尔衮几兄弟暂时移到偏帐。他带着其他几个贝勒和手下侍卫径直冲进了努尔哈赤的灵牌大帐内。

“大妃节哀,父汗已逝,我们为人妻子,还是得做好臣下本分。”

阿巴亥听着皇太极沉稳而带着磁性的嗓音,隐约察觉到其中的杀意和压迫,她抽噎几声,抹去眼泪,令仆从退下,皇太极也识趣地给阿敏等人使了个眼色,众人退出去,帐内只有他们两人。

“四贝勒,这里没有外人,有话直说?”阿巴亥也知道外面的局势,自己稍微处理不慎,恐怕自己几个儿子连带着自己今天都不能活着走出这大帐,对于自己的性命她已经无关所以,只是阿济格和多尔衮他们三人还年轻,不能跟着自己一起死在这,她将心一横自己做好了决定。

“好,请大妃与父汗一起上路,夫妻同穴,共享百年!”

“你!”阿巴亥怒叱道,“放肆,这是你为人儿臣该说的吗?”

“为大金百年计,为爱新觉罗氏族千秋而计,请大妃早些上路。”皇太极斩钉截铁的语气容不得对方有丝毫反抗。他啪啪击掌,帐外的侍卫便将事先准备好的白绫、毒药和匕首端了上来。

“大妃请自便,不要让下人脏了你的身子!”皇太极背过身去,摆手示意,侍卫上前一步将几样东西递到了阿阿巴亥面前,几人眼神凌厉,目光里透着杀意。

阿巴亥丝毫不惧,怒目而视,直瞪着皇太极,虽然眼神愤怒,但是这双目中的反抗之意已经渐渐流逝,她知道大势已去,自己一介妇人哪是老谋深算的皇太极的对手。

“我可以随大汗而去,但是多尔衮、多铎和阿济格。”

“他们兄弟三人你必须向我保证,不能加害他们。”

“好!”

皇太极知道自己赢了,阿巴亥作为猎物,这只不过是他最后的挣扎。她即便不说,皇太极也不想加害多尔衮等人,一是害怕惹得两白旗动乱,他们手里还有两白旗的人马,真的搞僵了,八旗内讧的罪名他可担待不起;二是他也动了恻隐之心,本身对多尔衮几人他没有恶意。

“只要他们不谋逆叛金,我保他们终生富贵。”

阿巴亥叹了一声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她双目微闭,眼角流下无怨无悔的眼泪,她心中默念着,“大汗,我终于可以随你而去了。”

皇太极想起来还有要事,便冷冷一笑上前一步,伸手道,“拿来,你知道什么东西。”

阿巴亥闭着眼睛也没有犹豫,就把袖口中的黄绢递了出去。这是能够改写大金历史的一封诏书,本是多尔衮可以逆天改命的法宝,可现在却成了她的催命符。

皇太极抽过黄绢,转身负手走出大帐,临了在帐子门外,他回头看了一眼,对着门口守备的侍卫漠然道,“送大妃上路!”

这一年,即天命十一年,也就是明天启六年,公元1626年七月,爱新觉罗·皇太极继承努尔哈赤之位,成为大金的新汗,改年号为天聪。

皇太极将都城迁至沈阳,并将其改名为盛京。同时,他大封功臣,提拔两黄旗人员,重新划分各旗的势力范围,重新设立汉八旗和蒙古八旗。他还将亲信范文程提拔至自己的“文馆(类似大明的内阁)”担任学士,让其常伴左右,为自己出谋划策,即便在征战时也将他带在身边。

范文程是万历一朝的举人,深谙大明官场规则,善于揣度人心。辽东军政地方的不少官员都是经他劝降后归降大金的。

几天后,乃是皇太极继位大典,女真一族上下的贵族世家全部派人到场,就连漠南漠北蒙古的喀尔喀或是察哈尔,**李氏,东瀛日本就连北边的沙俄都派遣使者前来祝贺。

皇太极在众人的祝贺声中登上汗位,其他三大贝勒带着众位文武百官,以及其他贝勒和八旗旗主行叩拜大礼。

这里面自然还有恨得咬牙切齿的多尔衮三兄弟以及两白旗诸将。

宣礼官在宫殿上大声朗读着来自草原各部的贺礼,喀尔喀各部献上的牛羊粮食数千,金银珠宝若干,**献上宫女数名,东瀛日本献上刀剑武器,就连一向与大金分庭抗礼,自诩为蒙古正统黄金家族的察哈尔林丹汗都不得不派人送上贺礼。

代善等女真贝勒见着外邦部族送来的贺礼,不由得扬眉吐气了一番,众人脸上得意扬扬,如今女真强盛,大金崛起,他们再也不用看明廷和蒙古强部的脸色过日子。这些老丘八、狗贼他们反而还得来攀附自己,听着宣礼官朗声读出的礼单,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等人不禁面露笑意,这些礼物怎么样都有自己的一份,这老四的汗位可是他们几个人一手扶持上去的。

读着,读着

忽然宣礼官响亮的嗓音戛然而止,就好像喉咙里被牛羊骨头卡住了一下。很快地,连带着他面部的表情也逐渐扭曲了起来,脸颊上的皮肉止不住地**起来,而眼神中也尽是惊恐之色。

皇太极也觉察到不对,“怎么了?”

“大汗,这,这兴许是奴才看错了··”宣礼官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,揉着眼睛,显然是不敢再往下面念了,要是把刚才看到的读出来,恐怕自己脑袋就要搬家了。

“混账东西,礼单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速速给本汗宣读出来!”

宣礼官惊恐万分,不知所措。望着大汗那满是杀意的怒容,他只好鼓起勇气,压低声音说道:“大明,哦,不……是明廷,辽东巡抚袁崇焕派遣使者前来赠礼,恭贺女真新汗即位。所赠之物有:宁远城下的女真棉甲五百副,宁远城下的焦土三斤……”

“啊!大胆!”

宣礼官吓得双腿一软都跪伏在地上。

金国的文武官员,费扬古、何和里,还有其他诸多文武官员纷纷暴怒喝骂,仿佛人群中丢入炸药一般。

尤其是脾气火暴的莽古尔泰,听得如此猛地一愣,有点不敢相信,旋即怒斥一声,跳了出来大喝一声,“明狗使者何在?”

“大明使者在此!”

说罢,只见殿外一人高举双手,手捧着一封书信,正要进殿,却被正黄旗的护卫拦住,女真护卫对他怒目而视,虎背熊腰的护卫在这个文质彬彬的使者面前就好像野熊一般强壮。

“使者上殿!”

皇太极不动声色,在众人的惊怒中让使者走上了大金的汗殿。

明使自报家门,原来是明朝辽东巡抚袁崇焕的特使——李**。他高声说道:“明使李**携大明辽东巡抚袁崇焕的书信前来。”说罢,李**高举书信,步入大殿。他目光上扬,带着毫不畏惧的傲然神色环顾四周,即便置身于如虎豹般的众人之中,依旧镇定自若。文人之中竟有如此胆识的勇者,着实令人啧啧称奇。

只见李**走到殿前,也不下跪,举着木匣子,道:“巡抚大人为贺女真新汗即位,特命本使领宁远城下女真八旗棉甲五百副,宁远城下焦土三车,宁远城楼废砖一车,献给大汗。”

此言一出,无疑是虎口拔须,口中拔牙。

殿上文武大怒,唯一能佩刀上典的三大贝勒,齐刷刷地拔出了马刀,快人一步已经驾到了李**的脖子上,“竖子,不畏死呼?”

“死即死耳,好叫奴明白,大明不论文武,皆不畏死!”李**丝毫不惧,目光如梭,反瞪着阿敏、代善等人一眼,大有怂恿对方动手的意思,他余光所扫,满堂的人只有高坐台上的皇太极却神色如常,不见怒色。

“收刀!”

“退下”在汗王的巨大威压之下,三大贝勒极不情愿地收起兵器。皇太极咳嗽一下,面色如常,亲自

走下来,接下了李**手里的书信,并好言宽慰了几句,末了还不忘致谢一番,“贵使有劳了。”

“来人,收礼,带李使前往驿馆歇息。”

李**不感意外,他早就笃定了皇太极不会杀他,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新汗即位的日子上动刀杀人。

“谢大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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